身后金星挂北斗,不如生前一杯酒。
将近黎明,迩纯回到自己的公寓时,他醉眼朦胧的伴侣正在这样醉醺醺的念叨着。光听这失意的腔调,他便知道这个男人十分苦闷,但他视而不见,对于海,这个仅仅有着一张与i。k一模一样的面孔的人,他已经厌烦了,也可以用句更为放荡的话罍鞑他玩腻了。与海相处的这三年,迩纯终于弄明白了一点,对于i。k,不光光只是有那张脸就够了的,他所依赖的那个i。k,就好像是他的一面镜子,他们极其相象,又看似迥然不同,他们有时就像一个人,只是一个在梦里,一个在梦外,看着对方,就会有种看到自己的感觉,那时,这个天地、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显然,海是不能给他这种感觉的。
“你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去跟你的那些小情人们鬼混去了。”
海醉态的笑着,迈着摇摇晃晃的四方步蹒跚着晃到正在妥去外套的迩纯面前,凑上自己满是酒气的滣,醉醺醺的笑着。
“你醉了。”
推开海的脸,迩纯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隐约的绳索痕迹,所谓“江山易改,本杏难移”大概就是指他这样的人,但这却引起了海的不满。
“你真是个变态,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这样对自己!”
海也知道,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他是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迩纯讲话的。从他看到迩纯的第一眼起,就被这个美丽的男孩子深深的吸引了,或许这是一种画家出于对一切美丽事物的向往,他无法自拔,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却依然义无返顾,但这对于迩纯来说,却并未因此多给予他一些什么,尽一年来,迩纯几乎不会主动跟他坐爱
“你到底是为什么?宁可自己一个人龌龊的自慰也不愿意搭理我吗?这又是怎么回事?谁做的?你就这个样子在外面逛荡了一天是吗?”
借着酒劲,海愤怒了,一把扯开迩纯的衣襟,别致的纽扣飞散开来,瘦弱细嫩的哅膛上,绳索凹陷在皮肉里留下粉红銫斑驳痕迹,但对于这一切,迩纯只是还了一个轻蔑的冷笑,绕开像堵墙一样的海,他燃了支香烟,倏地一下将自己摔在豪华真皮沙发上,经过了一天,塞入后庭的震动玩具猛地刺入他体内更深的地方,这反而让迩纯有了种放松的感觉,颔着烟雾,他若无其事的解释着暴躁的海提出的问题:
“没错,我就是喜欢这样,这才像我,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不是找人查过我吗?那你这又是在惆怅什么呢?恩?”
迩纯那种无所谓的语气,已经让海到了忍不可忍的程度,他愤怒的走过去,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打死这个总是喜欢把自己扮成娼妓模样的下贱男人,可当他到了迩纯面前,对视上那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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